除了烘托母子感情,不同风格的音乐元素也表现了原乡的传统文化与城市现代文化的共生关系。影片开头,阿鲁斯在城市里的酒吧表演。镜头中的酒吧显得颇为逼仄,人物声音的空间感也较为单薄。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阿鲁斯虽然也收获了欢呼和掌声,但生命感知似乎是麻木的,陪伴母亲回到草原之后,视觉空间和听觉声场都倏然变得辽阔起来。在母亲的带动下,阿鲁斯开始专注感受自然的声音,拿着现代录音设备在草原漫游,利用环境音创作新的旋律。在全景与远景镜头中,阿鲁斯母子化作了自然的一部分,此时他的音乐是自然与人类共同孕育出的结晶。唐志军最终一个人跨入了深山,靠雪水和蘑菇为食,这里安排蘑菇为毒蘑菇,也是神来之笔,他吃了毒蘑菇后的一系列反应,是他自己用自己预设的方式和解。致幻的幻境是凭空出现的驴,是突然找到的飞船,是醒来后背后有光的孙一通,最后,孙一通被麻雀包裹升空,他看到了他预设的奇观,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